墨水瓶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shine from words but not from beauty?

段子(西法未遂)

*西法未遂,親子分交往中

*那個溫和的好人親分暫時不在,這裡是個過分的親分







『葛格我太愛你了東尼』

螢幕上半部的通知欄跳出這麼句話,安東尼奧不以為意地點開、已讀,接著滑回去原先看到一半的某個推主家精力充沛的貓,一手梳理義大利青年柔軟的棕髮,小心不動到手以外的任何部位以免吵醒他並惹來一陣捶打。

不比手掌大多少的螢幕上,那隻黑白雙色的貓在客廳散亂開的捲筒衛生紙堆裡衝刺,伏擊假想中的獵物。他忍不住笑聲,悶在胸膛中不至於吵醒腿上的羅維諾,但一旁努力專注在手裡建築雜誌的佩德羅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在沙發上癱坐得舒適的西班牙人又看了那支短片兩次,接著才回去通訊軟體,重新點擊彷彿要溢出頭像圓框的百合花,那條令佩德羅忍不住多瞄了兩眼的訊息乖巧地躺在最下方。

一旁與安東尼奧同父異母的葡萄牙人盯著手裡雜誌光滑紙面然而一行字都讀不下去,只是機械性地翻著頁,眼角瞄向隔壁那人。

相對於佩德羅的焦躁不安,西班牙人只是不急不徐地翻找著前些日子菲利奇亞諾送給他的插畫風格的貼圖,相對螢幕上貼圖而言稍嫌粗大的拇指緩慢地滑動著列表,翻出了那張被朋友圈公認和他的笑容一模一樣的太陽貼圖,同樣輕巧地雙擊送出了貼圖。

貼圖很快地被已讀,佩德羅覺得自己可以想像螢幕另一頭那位法國青年苦惱的神情了。

「怎麼了嗎?俺不記得你是會盯著別人隱私看的人哎?」

佩德羅被對方冷不防冒出的話拖回沙發上,羅維諾仍在安睡,他嘆了口氣放下雜誌。

「你手機的字放那麼大,看到的人難免好奇啊。」

「欸,這樣啊,但是俺實在找不回原先那副眼鏡了,又懶得再去配一副,手機的字能放大不是很方便嗎?」西班牙人的笑容毫無破綻。

「你高興就好。」佩德羅眨了眨眼無奈地結論,把看到一半的雜誌捲起來打算換個地方繼續看。難得這一期的專題他蠻有興趣的。

「不用在意法蘭也無所謂喔。」安東尼奧突地冒出一句,正要跨出客廳的人絆了一下差點撞翻一旁的花瓶。

「怎麼說呢?」

「這種話他已經說了好多年了呀,俺可是從中學時代就認識他的。」

看著法蘭西斯在別人的耳邊呢喃著愛,被別人攬在懷中傾訴著愛,或擁或吻,甚或自牛仔褲洗得褪色的褲頭開口處洩露而出。那個人的愛簡直泛濫成災。

「⋯⋯確實如此。」佩德羅閃身離開客廳,隔著厚底室內鞋的腳步聲模糊地上樓。

安東尼奧仍然遊走在青年的身上,指尖撫過端正的五官,往下滑至V領上衣微開的胸口,勾著項鍊上的十字架玩。

他當然知道法蘭西斯在想什麼,但那並不需要著急,甚至他篤定就算再放個四五年,那位金髮藍眼的美人仍然會在那裡,捧著如尼羅河水氾濫豐腴的愛等著他。他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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